只是大帅哥可能都比较高冷,不太爱笑。

绷着冷冰冰的脸。

没什么表情。

眼睛珠子就像长在了江稚身上,一眼都不带挪动的。

许听白用手戳了戳她的胳膊,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:“你前夫一直盯着你看,他对你余情未了吧?”

江稚摇头:“他不爱我。”

没有余情未了。

只有憎恶。

许听白刚刚凑近的恰好是她受过伤的耳朵,凑得太近其实有点疼,她这几天耳朵的伤反反复复发作,过几天可能还是要戴上助听器。

不然实在有点麻烦。

顺利退房之后,在她们准备离开时,沈律言忽然开了腔,叫住了她:“江稚。”

江稚装作没有听见。

沈律言刚好站在她面前,手指漫不经心摁在她的肩上,“去哪儿?我送你们。”

江稚点了点头:“那好。”

她接着说:“直接把车开到民政局去吧。”

沈律言就没见过她对一件事执着成这样,软硬不吃,油盐不进,好像已经迫不及待要抛弃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