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的这一两句,伤不到沈律言半分半毫米。
“江稚。”长久的沉默过后,男人忽然对她开了口。
她没有应答,她的思绪总是在这种时候走的很远,忽然又想到一件事。
沈律言连叫她名字的次数都是很少的,以前他喜欢叫她江秘书。
泾渭分明的称呼。
将两人的界限划分的清清楚楚。
“看来你在我身边也不是什么都没学到。”
沈律言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有些时候说话刻薄的伤人,他就是这个样子,刻薄起来无人能及。但他现在觉得江稚和他比起来,不遑多让。
杀人的时候都知道要刀子要往心上捅。
那一巴掌,他永远都无法辩解。
也没什么可解释的。
后悔?后悔有用吗?没有用。
还有必要声泪俱下说对不起,我后悔了吗?
这样的话说出来听了只会叫人觉得恶心。
江稚会恶心。
连沈律言自己都觉得恶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