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稚被他抱着坐在腿上,彼此间缱绻的呼吸,灼热滚烫。
她避开了他的眼神,睫毛轻垂,脸色平静,她默默攥紧了手指,声音轻轻地,听不出情绪的起伏:“沈律言,我从来没有折磨过你。”
江稚觉得她实在冤枉,她哪有本事折磨沈律言。
两人之间,名存实亡的婚姻明明也是地位悬殊。
她一直都是被动的那一方,沈律言让她做什么,她就得做什么。
沈律言的拇指落在她的颊边,指腹轻轻抚过她的眉眼,他心不在焉:“可能没有吧。”
是这样吗?
真的是这样吗?
有些时候,明面上的赢家,其实早就一败涂地了。
沈律言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起她,总是忍不住去关注她的一举一动,对她的事情渐渐变得好奇。
关心她和谁说了话。
今天又见了谁。
沈律言逐渐习惯了她在身边的日子,习惯了有她的生活,习惯了她的气息,习惯了每天晚上从背后抱着她才能睡上一个好觉。
一开始他也不以为然。
渐渐好像就真的变了味。
上次她问他是不是离不开她了。
他说了些很难听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