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稚摇了摇头:“没有了。”
她挂了电话,被辞退也是好事。
她早就不想在沈律言身边当秘书,只是他一直都没有同意而已。
想来他很快就会同意离婚的事,今天早上他说的可能只是气话。
江稚现在对这桩婚因没有任何的留恋,早点离婚,对谁都好,何必留下来互相折磨呢?
她脸上的伤,比起今早,没有好多少。
依然还有些红肿。
卧室里没有药,她在等沈律言回来。
大概过了两个小时,江稚在窗边听见了楼下院子里传来的动静,很快她就又听见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。
门锁被拧开。
江稚回头,沈律言刚从公司回来,顺手解开了领带。
她沉默了会儿,开口问道:“你把我辞退了吗?”
“你不是早就想辞职了吗?我成全你。”
江稚听见他这么说,也只是点点了头。
好像今天早上的那场暴风雨是她在做梦。
失控的沈律言都是她幻想出来的。
沉默无言了许久,江稚看了眼门,抿了抿唇,又说:“我刚才睡醒,发现门锁了。”
沈律言随手将西服外套搭在沙发椅上,他淡淡嗯了声,冷冷抬眉:“我锁的。”
江稚用力掐着指甲,深深呼吸胸口还有些隐隐作痛,她问:“为什么要锁门?”
这样做,是不是太过分了。
是将她当成没有自由的犯人来看管了吗?
沈律言没有回答,他一步步往前,迎面压过来的肃杀感叫她心头发紧,他站在她面前,冷眼睥睨着她:“你想出去?”
江稚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,她抬起脸,迎着他的目光:“难道我不能出这个门吗?”
沈律言已经把她逼到了墙壁上,她的后背不得不贴着冷冰冰的墙壁,一阵寒颤,她听见他问:“你出去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