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律言不太放心:“听话。”
他又说:“小心发炎。”
江稚有点抓狂,她说:“那你下次就不要那么凶啊!”
一点都不知道满足。
特别的贪婪。
吃饱了还要再吃。
沈律言脸上看不见丁点反思,他淡定哦了声,告诉她说:“你不了解男人。”
江稚心想她的确不太了解男人。
沈律言继续没说完的话:“那种时候还能保持分寸的,说停就停的,真就不是男人。”
江稚觉得他在强词夺理。
沈律言轻笑:“那就是太监了。”
江稚扭过通红的脸:“我不跟你扯这些。”
沈律言貌似还是很关心:“真不用上药吗?”
江稚有点恼了,她的脸皮永远没有沈律言那么厚:“真不用。”
她气呼呼去厨房里觅食,他今早煮了小馄饨,皮薄肉厚,酥香诱人。
江稚端着刚煮好的馄饨,小口小口抿着汤,她吃饭很斯文,也很慢,不慌不忙的。
两人吃好早饭,江稚忽然想起来一件事:“昨天晚上…你做安全措施了吗?”
她忘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