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这些天,江稚去公司也没见到沈律言的身影。

她没有刻意打听他的行程,顶头上司不在公司,她的工作自然变得清闲。

对完合同,每天分到她手里就没什么活儿可做。

江稚的工位靠窗,这是一个很适合用来摸鱼的位置,她埋头画稿,时间过得倒也很快。

办公桌上右上角摆着个日历,江稚每天上班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撕日历。

等这个春天过去,她和沈律言的牵扯也就不剩多久了。

这场婚姻注定要无疾而终。

她尝到了苦楚,撕心裂肺的痛哭过,也尝到了微薄的甜味,压在舌尖,久久不散。

*

这样的日子又过去了半个月。

转眼就到了三月底。

北城已经变得很暖和。

沈律言从那天夜里过后,便没有再联系她。

江稚逐渐习惯了独居的日子,公司、医院、家里,每天三点一线,无聊却又充实。

她也没有主动联系沈律言,就算有勇气给他发信息也不知道能发什么。

直到刘总助找到了她面前,她才知道原来沈律言这几天生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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