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是频频回头,就会掉入深渊。
江稚抽出手腕,揉了揉胀痛的腕骨,她说:“沈先生说的有道理。”
停顿了片刻,她接着又说:“可是你也亲身体验过,情难自已,感情没有开关能够控制。”
他不还是喜欢着江岁宁吗?
江稚没有发现她往下说一句,男人的脸色就冷了一寸。
“算了,我不该问你。”
*
在医院里,到后面或多或少有些不愉快。
沈律言开车把她从医院送回了家。他没再上楼,觉得这样很没有意思。
显得是他单方面一厢情愿。
她可能只想等合约到期就和他分开。
离婚之前,捞一笔钱,然后再一脚彻底把他踢开。
沈律言以前看中了江稚这点,干净利落,听话懂事,能很好区分交易和感情。但现在她这种明确划分界限的理智,又叫他万分不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