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阿稚的朋友吗?”

“是。”盛西周厚颜无耻的认了下来。

傅清婉点点头,她的神色忽然变得哀伤起来:“我睡了这么久,也不知道她这些年自己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。”

傅清婉很清楚,江北山不会对他们的女儿有多好。

他那么厌恶她,厌恶和她有关的一切。

隐忍多年,痛下死手。

盛西周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,他不受控制的回忆起几年前发生的事情。

彼时还在读高中,她的存在感低得可以忽略不计。

贫穷的她,在学校里是很格格不入的。

但是江稚的学习成绩很好,每年都能拿奖学金,可惜她的名字就算是被标写在名次榜最上方那栏,也没有人会在乎。

盛西周像个心理变态,明明那么讨厌她,却又成瘾性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。

去过她兼职打工的便利店,深更半夜,她趴在柜台前睡得很香,被喝醉了的客人欺负也是忍气吞声,气得脸都红了,眼睛也像兔子那么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