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安安啧了声,说:“小狼狗、小奶狗。”

江稚:“……”

她莫名想到沈律言临走前的警告,这个人对她的强烈的占有欲,只不过是来源于他的洁癖。怕她脏了而已。

江稚说:“离婚之后再考虑吧。”

于安安掰着手指头算了算,还有大半年呢。

挂了电话后,江稚还毫无困意,于是在家又做了一次大扫除,瞥见浴室里的一对杯子,目光顿了顿,几秒种后,她把蓝色的杯子和牙刷收进了储物柜里。

*

搬家之后的日子异常平静。

工作上的任务忽然繁重起来,她连着半个月忙的脚不沾地,就连月经都跟着推迟了。

这次江稚却没有惊慌,因为她可以确定这几个月以来每次和沈律言的放纵,都做了万无一失的措施。

好不容易熬过最忙的这段时间。

办公室里的人都松了口气。

这天却忽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