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点点头:“好,我送你。”
沈律言说不用,初春的深夜,天气还是有些冷。
她穿的很是单薄,吹会儿冷风,稍不注意恐怕又要感冒了。
江稚送走了他,坐在椅子里发了会儿呆,客厅里仿佛还荡漾着他身上的气息,清润好闻,带着点淡淡的烟草冷香。
她走到窗边,小心翼翼拉开窗帘的缝隙,往楼下看了一眼。
沈律言的车已经开走了。
江稚关好了窗帘,窝在沙发里,心不在焉玩了会儿手机。
恰好于安安给她发了消息。
江稚就把自己搬家了的事情告诉了对方。
于安安很是吃惊:“那你是打算和沈律言离婚了吗?”
江稚想了想说:“还有大半年。”
他不肯,就离不成。
但是到了时间,他不会再拒绝离婚这件事。
于安安最近有点感冒,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有点沙哑,她又说:“其实和沈律言结婚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,他是真的蛮有钱有势的,以后我都不好去弄时装周的邀请了呜呜呜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