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里的其他人都很默契的停下了手头上的工作,个个都忍不住支起耳朵铆足了劲探听豪门秘辛和八卦。

“这么多年了你还那么在意江岁宁吗?!我根本没推她!”逢千凝的声音特别委屈:“我都没伸手,她自己往后倒下去摔到了背,关我什么事?!这种低级的手段我都不屑于去做,你不信我就去查监控,看看我有没有说谎。”

沈律言耐心告罄:“你没推她,那你是不是嘲讽了她身上那些疤像蜈蚣的腿。”

逢千凝的声音一下子变弱,“那我当时也不知道她背上的伤疤是因为你受的。”

沈律言本就不是轻易会被打动的人,那些过往,足够让他刻骨铭心。

谁也不能碰,谁都不能冒犯。

当年被绑架时,他害她被抽的那顿鞭子,给她的身体造成了不能痊愈的疤痕。

江稚和办公室里的其他人一样,都是旁观者。

她甚至给自己倒了杯茶,坐在工位上就能够听清里面的人在说什么。

她唯一比别人知道多点的只有那顿鞭子并不会在皮肤上,留下不可愈合的疤痕,曾经那些鲜血淋淋的伤口,早已痊愈,几乎看不出任何的痕迹。

她的背部,光滑如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