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才换下来的高跟鞋还在休息室里,那双鞋价格不算便宜,她也没穿两次,舍不得就这么扔了。

沈律言陪她回了趟休息室,江稚把他的外套还给了他,“我现在不冷了。”

沈律言没有接,语气淡淡:“你穿着吧。”

她体质差,比他容易感冒生病多了。

受了凉,伤筋动骨又是好几天。

江稚就没有再和他客气,乖乖搭着他的西装外套,可能是因为刚睡醒还有点口干舌燥,她小声地说:“我想吃冰淇淋。”

沈律言顿了两秒,当做没有听见。

江稚犯起了馋,“一会儿你能让陈留在路边的便利店停个车吗?我想买个冰淇淋尝尝味道。”

沈律言帮她拎着鞋子,另只手霸道压在她的后腰上,睨了她一眼,“你不是怕冷吗?”

江稚抿了抿唇,“但我现在就是想吃。”

沈律言绷着脸,“生病了怎么办?”

江稚从来没听过有人吃冰淇淋吃的生病,这怎么可能呢?她也没有让沈律言请她吃冰淇淋,他又为什么要摆出不情不愿的样子?

她好脾气和他讲道理:“不会生病的。”

沈律言却并不打算和她讲道理,“你自己去和陈留说吧。”

江稚虽然没有那么聪明,但又不是个傻子,陈留从来不听她的,说得难听些,陈留就算是条狗,也是条只对沈律言忠心耿耿的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