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宏深掐住了她的脖子,一声冷笑过后,用自己的手机给沈律言打了电话,不出意料早就被拉黑了。

赵宏深重新捡起她的手机,快没了耐心,满脸怒色:“快点!密码!”

江稚还是不肯开口,直到他身边有人提醒,他才想起来可以用面容识别。

赵宏深解锁了她的手机,迫不及待就拨通了沈律言的号码,这一次依然被挂断了。

他不可置信,已经有些气急败坏:“你到底有没有用!!”

这个时间,沈律言还在国外谈工作。

他工作时,不喜欢任何人打扰。

江稚说不出心里什么感受,酸酸胀胀,还有些窒顿的痛楚,她用沙哑的嗓子说:

“他不爱我,你拿我威胁不了他。”

这并不是江稚为了自保而编出来的谎话。

江稚手腕内侧磨出了伤口,她不敢再动,万一割伤大动脉她就没命了,她的身体已经很虚弱,没有多余的力气和这些亡命之徒周旋。

赵宏深却当她是为了撇清自己的关系,嗤笑了声,神情轻蔑,“沈律言上哪儿都带着你,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