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大胆抚摸着男人的眉眼,“沈先生,我很怕你。”

沈律言想要看见的就是她的示弱,她的服从。

他扣住她的手腕,捆在枕边,男人又报复似的咬了口她的嘴巴:“你都知道我生气了,为什么不懂哄哄我?”

江稚怔愣,哄他?

她咽了咽嗓子,“我不太会哄人。”

只会越描越黑。

越哄怕他越是生气。

沈律言晾了她这么多天,也不知在气什么,“你刚才就很会。”

“你说的是亲你吗?”

“对。”

江稚安静了很久,她才终于意识到这一连串的事情到底哪里不对,她谨慎地开口问:“沈律言,你那天是不是吃醋了?”

不是恶劣的独有欲。

不是被冒犯了尊严。

就只是简单的吃醋了。

沈律言思考半晌:“可能。”

江稚心脏跳动的频率显然加快,她润了润干涩的嗓子:“你会不会有一点喜欢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