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律言歪头看着她慵懒开了腔:“挑吧,尝新鲜就得尝到滋味了才好,”

江稚深呼吸,装模作样看了一眼:“没有看得上的。”

沈律言抬了抬下巴,对经理说:“换一批。”

经理搞不懂这帮祖宗这是在闹什么?他苦兮兮出去又叫进来一批人。

江稚吃不消了,她攥住沈律言的手:“沈先生,我真的没有兴趣了。”

沈律言扫了眼她的手:“松开。”

他眼神冷漠,江稚仿佛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嫌恶。

大概是嫌她不够干净。

江稚讪讪抽回手,没有再莽撞的去碰他。

她浑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,突然之间就没了所谓,她说:“您帮我选一个吧。”

“好看就行。”

声色犬马的场所。

总有轰轰烈烈的醉生梦死。

江稚虽然不理解沈律言忽然发的什么疯,但她实在没力气和他对着干了。

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