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感很软,很好捏。

江稚耳朵发热,“沈先生,你这是在干什么?”

沈律言抬了下眉,“不能捏吗?”

江稚没说不能,她低着头:“就是有点怪怪的。”

沈律言似是有几分意外,“江秘书,这么纯情?”

江稚抿唇,她没忍住:“比不过沈先生身经百战。”

沈律言微微偏过脸,乌黑的眼瞳直勾勾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,他抓着她的胳膊,把人往面前拽了拽,“身经百战?”

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。

收不回来。

沈律言望着她笑笑,“你这是泼的哪门子脏水?”

江稚的语气听起来很生硬,倒是听不出酸溜溜的味道,“不是人人都像沈先生有那么多红颜知己。”

他身边,从来没缺过女人。

不论是逢场作戏,还是真的动过心。

来来去去,总是热闹。

沈律言啧了声,轻描淡写地:“那也只睡了你一个。”

江稚脸皮没他这么厚,脸白了又红,噙动唇角,被臊得半晌说不出一个字。

沈律言自认道德感还不错,又有很严重的洁癖。

有些事,他还真不屑于去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