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质太差,稍不注意就会发烧感冒。

江稚烧了热水,从柜子里找出还没过期的退烧药,吃了两颗就爬回卧室的床上,闷着被子睡一觉,试图硬生生的熬过去。

病也病了那么多次。

每一次都只能靠自己熬。

谁也帮不上忙。

她睡了个昏天黑地,中间手机响了几次都没听见,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又接到沈律言的电话,刚用虚弱的声音喂了声。

沈律言顿了一秒,“我给你买了明天早上九点的机票。”

他又改变了主意。

说好的三天,临时变成了两天。

江稚脑袋很沉,意识不大清醒,她埋在被子里,“我明天不想回去。”

沈律言听着她的声音,“你是不是感冒了?”

江稚鼻塞嗓子痛,很不舒服,“可能是。”

沈律言抿直唇角:“家里有药吗?”

“我吃药了。”江稚用下巴蹭了蹭被子,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:“好困,接着睡了。”

她轻声细语说完这几个字就陷入了沉睡。

沈律言再和她说话,那边就没了反应。

他给助理打了电话:“订张去南城的机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