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稚,你是不是对我下蛊了?”

江稚不知道盛西周这又是在发什么疯,这种话都说得出口,“盛先生,有病就去医院看看吧。”

盛西周也想忽视她,但每次见到了她就是做不到。

心里有个声音,催促着他不断往她身边靠近。

哪怕靠得越近,心脏痛得痉挛也做不到往后退一步。

江稚推开了他的手,“我现在能走了吗?”

盛西周冷着脸,“江小姐随意。”

*

江稚没能回家,中间被拉去和部门的同事聚餐。

一家新开的居酒屋。

吃吃喝喝到将近晚上十二点。

程安喝了不少酒,意识不太清醒,靠在江稚的肩膀上胡言乱语,“明天都是二十九号了诶!”

外面下着雪,每年冬天北城都有下不尽的雪。

江稚扶着她,怔怔看着木窗外纷纷扬扬的鹅绒大雪。

明天是二十九。

今天原来是二十八号。

她和沈律言去民政局领证结婚的日子。

她都差点忘记了。

沈律言肯定也不记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