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稚松了口气,“我没想过找漏洞,只是想看看能不能少赔点钱。”
沈律言笑了声,“就这么想赔钱?”
江稚摇头:“我不想,不过人无远虑必有近忧。”
沈律言不喜欢她对自己这么疏远客套的样子,他喜欢会脸红害羞的江稚,喜欢只能仰望依赖着他的江稚。
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有多动人。
仿佛生来就该是男人掌心里的金丝雀,被折断了翅膀,娇养等待垂怜。
沈律言某些方面算是个不太正常的男人,有些病态的占有欲,以及浓郁的破坏欲。
他的破坏欲,在看见她的眼泪时,极度的浓烈。
想要摧毁了她,把破碎的她牢牢掌控在手心里。
沈律言帮她理了理发丝,“江稚,你听话点。”
想的太多,对谁都没好处。
他把服务员送上来的裙子递给了她:“去换上吧。”
这条裙子是沈律言亲自选的,原本就是给她准备的,只不过提前拿了出来。
尽管坦诚相待了那么多次,江稚还是没有办法当着他的面换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