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律言搂着她的腰,捏了捏她的后颈,“不一定。”

隔了两秒,男人补充:“也有人比较喜欢文静的女孩儿。”

当然,他不是。

江稚以为沈律言带她来南城是因为有工作需要用上了她,但这次他只让她待在酒店里,不需要她准备文件,开会也没有带上她。

江稚乐得清闲,并没有觉得无聊。

沈律言早上起得很早,她昨晚吃的吃痛药好像有助眠的效果,早晨像是睡不醒,头脑昏沉,隐约察觉到了他起床的动静,却睁不开眼皮。

男人临走前好像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,在她耳边轻声细语,让她好好待在酒店里,不要乱走。

江稚没那么听话,何况沈律言也不是很关心她每天做什么。

江稚的舅舅还在服刑,还有一年的刑期。

她约了之前负责舅舅案子的律师,又定好时间去探监。

江稚每年能去探监的次数都不多,舅舅也总是不想见她。

她没有把母亲的事情告诉他,怕他受不了。

傅家的人,真的不剩几个了。

江稚出门前化了个妆,显得气色好,她对着镜子笑了笑,不能让舅舅看出来她过得没有那么好。

从市中心到男子监狱要将近一个半小时的车程,窗外的风景越来越荒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