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稚还有点迷糊:“什么药?”
她最近没生病。
沈律言默了默,如实告知:“避孕的。”
江稚忘了他刚才没做措施。
她好像永远不长记性。
沉默了得有一会儿,江稚抬起脸,黑白分明的眼珠看着他,“不用你喂我,我可以自己吃。”
沈律言眼睫低垂,神色晦暗不明,过了片刻,他捏着她的下颌,声音有几分冷锐,缓慢吐出两个字:“张嘴。”
江稚想笑,他以前从来没有喂她吃过什么东西。今晚这颗避孕药好像非要亲手喂进她的嘴里,也许是怕了前车之鉴,非要亲眼看着她吃下去才放心。
说到底还是不那么相信她。
江稚扭过脸。
男人拇指落空,无声抿紧了唇线。
两人好似陷入了某种沉默的对峙。
江稚也不看他,她捏紧了身下的床单,唇色泛白,“我等会儿再吃。”
沈律言一言不发盯着她,沉下来的眼神高深莫测,他哪怕什么都不说,目光已经足够有压迫感。
江稚可能最近心情真的不太好,在他面前不再那么乖巧,也不想那么听话,她笑了笑:“沈先生,等一会儿就不行吗?”
安静良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