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?”
“蜡烛。”
“蜡烛?那地上不是有许多蜡烛吗?”
卜月梅想了想,禁不住咯咯笑出声。
“你笑什么?”龚法成不解。
卜月梅说:“妈妈特地嘱咐我,让我带上两根蜡烛,她说咱们不可能举办什么仪式,但结婚这事,对女人来说,偏偏又是特别需要讲究仪式感的,让我在洞房花烛夜,自己给自己点上两根红蜡烛,让咱们鞠三个躬,结果……结果在沙发上……你一捣乱,我就忘了这个茬儿了。”
龚法成看着卜月梅懊悔的表情,他觉得她比以前跟更可爱了,就说道:“没关系,蜡烛在哪儿,我去点上。”
卜月梅笑了,说道:“算了,我今天已经有了很强烈的仪式感了,远远超过我的第一次,是发自内心的那种交与的仪式感。”
“谢谢你这样说。”
龚法成又将她抱在怀里,低头吻了她……
龚法成抬起头,看着他娇媚的新娘,说道:“走吧,我们下去。”
两个人下了楼,一边下楼一边收起蜡烛吹灭。
卜月梅见他弯腰费劲,就说道:“我来吧,你刚回来,路上又受到惊吓,还没来得及休息呢……”
龚法成说:“惊吓?哈哈哈,这个词,这辈子跟我都不沾边,你别忘了,我可是指挥过战斗的人。”
“战斗?”
“对呀,当年南国的那一仗,我是亲历者,既是指挥员又是战斗员,我们在热带丛林和敌人打了三天三夜的遭遇战,见到的恐怖场面太多了,所以,没什么能惊吓到我的。”
“我看到你大腿处有伤疤,是不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