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好,我告诉你,谈崩了,不但这事谈崩了,她跟我也崩了,这下你该得意了,我白瑞德两次上你的当,绝不会再有第三次!”
白瑞德说完,故意生气地挂了电话。
薛家良一听,他跟公然都谈崩了,不放心,急忙又给他打了过来,着急地问道:“你挂什么电话,把事情详说清楚。”
“你想听吗?”
“废话,我要对你负责,所以你赶紧给我说说,怎么谈崩了?”
“你是真关心我们?”
“你们我不关心,我只关心我该关心的那一对。”
“想知道的话就马上过来,公然现在还窝在家里没动静,我怕她想不开寻短见。”
“短见?去你的吧,你真把公然看扁了,她能让别人寻了短见,自己都不会走上寻短见的路。”
“你不信就过来看看,昨天晚上,她哭了好长时间……”
薛家良突然沉默了。
白瑞德又说:“不信?”
薛家良说:“信。”语调明显低沉了许多。
“信你还不快点过来,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,我也不活了,我留下遗嘱,就说我们俩都是你害死的。”
薛家良当然不会信他这话,就说道:“你不来上班吗?”
白瑞德说:“我今天不去了,随时准备着殉情了。”
薛家良嚷道:“大早晨的,不要瞎说八道好不好!谢书记刚才给我打电话让我等他,我看看他什么事,如果事情不大,如果不是要紧的事,我就过去看你们,如果你要殉情的话,怎么也再坚持一下,等等我,让我见到你最后一眼你再走不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