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瑞德有些不放心,以为公然还在生气,他就上了楼,刚来到楼上,就看见浴室里亮着灯,里面传出哗啦啦的流水声,浴室门口,是公然一双轻薄的、具有民族气息的绣花拖鞋。
看着这双绣花拖鞋,听着里面传来的流水声,这一刻,白瑞德的周身涌起一股热潮,这股热潮迅速弥漫到周身,立刻让他有了一股男人般的冲动。
瞪着两只自己都感觉热涨的眼睛,盯着朦胧的浴室,尽管他知道,这间浴室,里面还隔着卫生间一道小门,不可能看见什么,但他的眼睛就是离不开这道门。
他的呼吸有些急促,心腾腾跳,心里有一百个声音让他推门而进……
只是,从小受到父亲严格教育的他,无论怎样臆想着冲进去,但脚下就是纹丝不动,直到流水声停止,直到公然裹着一件白色的浴袍出来,直到她伸出一只白白的、漂亮的脚去穿那双绣花的拖鞋,他依然站在原地,一动没动。
也许是脚没擦干净,太潮,也许是那双拖鞋太过轻便,她试了两下,没穿进去,这才弯下腰,伸手提了一下拖鞋……
这一刻,白瑞德身上那股还没褪去的热潮,再次袭上来,猛烈地冲撞着他的脑袋,他甚至都能感到自己脑袋上的血管突突地蹦着。
公然穿好拖鞋,抬头,这才发现白瑞德木桩似的地杵在那儿,两眼死盯着她的身前……
她就是一愣,从白瑞德那双泛红的眼睛和痴愣的神情中,她知道他此刻看到了什么,脸一红,下意识地用手拢好衣领,白了他一眼,说道:“看什么?”
如果是以往,白瑞德不会在意她这话的含义,但此刻,男人特有的热血和冲动,让他错误地判断为这是一种信号,甚至是一种邀请,他伸出舌尖,抿着干燥的嘴唇,想说什么,却什么都没说出。
看着公然从自己的面前走过,浴后那种特有的清香,如同刚才看到的一切,沸腾着他的热血,他双手一伸,有力地抱住了她,同时,两腿将公然的双脚固定住,防止她发脾气踢自己。
事实上,公然还真不能抬腿去踢他,因为……她穿得是浴袍,她本想回到卧室去换衣服,凭她的功夫,白瑞德是控制不住他的,只是此刻她不能……
白瑞德见公然没有剧烈反抗,便去吻她,疯狂地吻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