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发现门口的民警,有时过来跟武警说话。”
曾耕田问道:“这个有必要吗,要知道,王令还兼着武警总队第一政委。所以,他才挑咱们的不是,抱怨动用武警没有跟他打招呼。”
龚法成说:“那是他的心腹被我们抓到了把柄,他是气急败坏才来告状的。”
“你说得对,这就是一场战役,他怕被搞倒,所以才先要搞倒我们。”
龚法成说:“我明天让人去查,看看咱们的电话有没有被监听,还有咱们的车也要经过特殊检查,从明天开始,严格指示司机,一刻不能离开车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就谁有什么本事都施展出来了,看最终鹿死谁手!”
曾耕田手啪地拍了一下沙发,站起来,围着屋子踱步。
最后,他站住,看着龚法成说:“你知道今天一把手怎么问我吗?他说,耕田书记啊,我听说我们有的领导,还有秘密会所、分会所,号称‘行宫’,我还听说会所里的服务员都是按照空姐的标准招聘来的?去那里消费的人,官员,必须是副厅级以上,商人,必须是身价几个亿以上,十分奢靡,你去过吗?
我赶紧说,自小我家的祖训就是不浪费一个米粒,你让我到这么奢靡的地方消费,我能看得下去?我是农民出身,尽管官做到了副部,但我骨子里还是农民,行为举止脱不了农民的方式,那么高档的地方,哪是我一个农民去的?保准被轰出来。”
龚法成听了后说道:“看来,一把来的时间不太长,情况还是掌握得很准。”
“他掌握到的,可以说比咱们道听途说得都多,比如会所、分会所,情报多准确。”
“哦?那他想怎么搞?”龚法成来了兴趣。
“他也在寻找突破口,也在想方设法争取上级的支持,你知道,如果真的把他扳倒了,会意味着什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