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墨也抿唇对着他笑了笑,“之前在山上没认出来你,你也不跟我提一声,我还以为山上的师傅都这么乐善好施呢。”

无相哑然摇头,“你没认出来,也是一种注定。”

林墨又支着下巴看向了傅煜城,有些难以置信,之前揍人最狠厉、几乎在孤儿院里最让人忌惮的混混头子,竟然会成为这么衣冠楚楚的样子。

她还记得小时候傅煜城就话很少。

有人说,咬人的狗不叫,说,傅煜城就是这种不叫的狗,但是一旦被他咬伤了,就会直接被咬断脖子的。

不过,傅煜城虽然狠,也足够的讲义气。

他几乎把兄弟当做命看待。

“六哥,好久不见了。”

“是么?”傅煜城抬起眉眼注视着她,“你还在乡下的时候,我曾经借着公务去看过你,当时,我在市长车里。”

“不敢打扰你,远远的看了一眼,就走了。”

“后来每一年,我都会去那边看看,只是你并不知情。”

“还有你在乡下读书的那个学校,原本是要关闭了,我怕你读书跑的太远,就让市长把那所学校继续办了下去,直到你离开为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