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墨看不到他的眼神里是什么。
“有事不会直接打电话?”夜屿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,像是在对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人说话。
可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。
在这浅薄的平静之下,是生气。
他生气林墨在遇到麻烦的时候,不会找他。
分明以前不是这样的。
有时候,夜屿真的很想要扼住她的肩膀,好好的质问她——为什么她变了?
“这又不是什么大事,而且我来做助理,就是来跑腿干活的啊。”林墨倒是不怎放在心上,故意摊手,“难道我还干坐着?”
“不然呢?”
林墨被夜屿这话,整的还真是无言以对了。
她倒是想要干坐着当咸鱼,问题是他能够让她啥事儿都不干?
还是说,这人难道觉得只有他能够使唤自己?
“我真可以当个咸鱼?混吃混喝?当个吉祥物?”
“哼,做梦。”
“叮”,电梯的门打开了。
地下车库的温度比较低。
两人也彻底的安静下来。
林墨看夜屿上了车,他的手白皙修长,一丝一毫的粗糙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