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逸:好吧,那改日等你有空我们再约饭。

挂了电话,也快到了诊所附近,涂然停好车就往里走。

“孙伯……”

涂然刚要开口,就顿住了。

因为她看到了许久不见的顾惜行。

正坐在她平日里坐的太师椅上,跟孙伯在聊天。

“你来了?”他波澜不惊。

“嗯。”涂然点点头。

“小顾说最近睡眠不好,头很疼,来找我把把脉。”孙伯解释。

之前顾惜行也来过,他父亲倒是跟孙伯有些交情。

“你自己都是药厂老板,吃点药不行吗?”涂然纳闷。

总觉得他好像是故意来的,但心里下意识又不想故意给他想成那样。

“我家的药都吃了,但不管用。”

“不然也不会来打扰孙大夫了。”

“啊,行,你们先忙,我上去收拾一下卫生。”

自从聂修隔三差五来治病,二楼永远要保持干净整洁,不然那位就要发疯。

顾惜行目光在那抹背影上留恋了几秒。

小细节,孙伯也都看在眼里。

“小顾,你这边来坐,我给你诊脉。”

“好,有劳孙伯了。”顾惜行始终很客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