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嘛？”

“老陆，你说实话，你是不是也喜欢沐婉君？”

陆之昂没有意外，但也没有回答，甚至没有什么波澜。

“还是说，你俩已经秘密谈上了？”

“这真没有。”陆之昂否认。

“哥们这么多年了，你也知道我的，我也不傻，你俩的关系绝对不清白。”冯尧回想今晚的点点滴滴和一些细节，其实想骗自己都是不可能的。

沐婉君对陆之昂就是不一样。

如果刚刚是陆之昂主动说，要送沐婉君回去，或许，她会同意吧？

这么一想后，冯尧更难受了，甚至觉得自己很卑微。

“你说的没错，我们确实不清白。”

意外的，陆之昂居然承认这一句了。

冯尧倒是有些傻眼，他看了陆之昂好半天，没说出话来。

大概沉默了很久，才说，“哎，也不怪你，我要是女的，我也会喜欢你这种，不会喜欢我这种的。沐婉君和别的女孩不一样，这些年我身边的这些女孩子，大多数都是为了我的身份，地位，财富而来的。极少数是对我真心真意的。但这很公平，老天爷不可能让你什么都拥有，我是知足的。”

“但沐婉君喜欢专一的也没错。”

“我情史复杂，谈过的女友都能拼一个足球队了。”

“但老陆你的感情史一片空白。”

“她喜欢你，是对的。承认你比我优秀这件事，其实也不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