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的倒也没什么,看不出什么异常来。”

大当家接过话说:“李掌柜只有一个儿子,就是那个少年,他用一把长剑,很特别的兵器,我感觉他应该是个好手。”

“我打听了一下,他妻子是个禁忌,伙计们都不敢提,他的伙计多数是他的江湖朋友,都有些身手。”

“另外,”银锭接过话说,“除了住的地方,最西边有处院子,挂着锁,而且有人看守,不知道藏了什么。”

他目光往四周一掠,声音压得更低:“这里的秘密还挺多。”

“不过,”大当家说,“没有人说掌柜的不好,有不少熟客,比如做小买卖的,经常要路过这里,久而久之就熟了,都说掌柜的是个好人。”

银锭摩挲着下巴:“都说一个人好,和都说一个人坏一样,都不可信。”

颜如玉微挑眉:“银锭成长了,这话说得有哲理。”

银锭笑得眼睛眯起:“多谢王妃夸奖。”

“不过,什么叫哲理?”

“就是道理,比道理还要高深一些。”

霍长鹤看一眼门口:“吃过晚膳,回院子休息,晚上留一人看守院子,其它人随我出门。”

银锭三人立即对视,都希望都跟着,谁也不想留下。

颜如玉出个主意:“抓阄。”

三人赞同,都没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