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人抬手:“不是,你等会儿,什么是不应该发生的?”

“夫人,您可知,镇南王府被流放,到幽城时,理应人员损失严重,你们一家日子贫苦,夫人该以为人浆洗补贴家用……”

大夫人不声不响,听着他说,目光掠过外面的柴垛。

“二公子则是为别人写信为生,后来结识一个自称做纸的女子,为她卖纸,殊不知,那纸非同一般,里面掺了毒,以至于二公子被冤下狱。”

“小公子懂事,整日饿着吃不饱,一场病来,无钱买药,也就……”

大夫人缓起身,走到柴垛边。

玄清道长叹口气:“所以……”

“所以,”大夫人抽出一根木棍,在手里掂了掂,“你的意思是,我们一家人就该死走逃亡伤,就不该有什么好下场。”

“像现在这样,我无忧无虑,儿子平安无忧,小儿子安心读书,健康无病,就是不应该?”

“我夫君,我大儿子,为国尽忠,为百姓保平安,结果到头来,我们一家就该惨得要死,这才对,是正常的。”

“现在,过好日子,就是不正常,对吗?”

玄清道长一噎:“贫道的意思是……”

“依本夫人看,不是我印堂发黑,黑的人是你,不只印堂,心也黑,眼也黑。”

“你就没算出来,今天要挨打?”

颜如玉还没进院子,就听到一阵痛嚎声和叫骂声。

“我让你胡说八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