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已至此,再无转圜的余地。

穆良泽勉强挤出个笑:“王爷,其实卑职也不是知道什么矿山,只是知道袁家有了不得的东西,是刘氏,那个女人说的。”

“就是她撺掇着卑职把女儿嫁给袁四山,袁四山那个畜牲,明明是个天阉,还百般凌辱虐待我女儿。”

穆良泽说着,眼睛通红,硬挤出几滴泪:“卑职实在不服,这才过来看看,就想把庄子翻个底朝上,找点什么证据。”

霍长鹤笑容玩味:“穆良泽,你不去当个细作,实在是可惜了,就凭你这一张嘴,真真假假,颠倒黑白,让本王叹为观止。”

“你女儿那么求你,你都不肯,死也要让她死在袁家,还说让她熬三个月,给袁四山下了毒,你怎么不耐心等?”

穆良泽脸色一白:“王爷……”

“好奇本王怎么会知道?”霍长鹤轻笑,“穆良泽,你睁开眼睛看看。”

银锭押着穆夫人走进来,穆良泽一见,“啊”一声后退。

“你……你没死?”

穆夫人被堵着嘴,两人神情忿恨又警惕,像两只斗鸡。

颜如玉在炭盆前烤火,听着方丈絮叨经过,提起定位图标灰了又消失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