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就是想祭拜一下,怎么的如此多劳什子的规矩,莫不是灵堂上有什么蹊跷?”
他三两句又把风向带偏。
何管事急得冒汁,正要继续说,人群外有人冷声道:“就是想祭拜一下,听从何管事的安排便是。”
众人退让开,霍长鹤和颜如玉走进来。
颜如玉目光掠过那人,二十多岁,长相极为普通,扔到人群中,转眼就能忘。
她记得把李铭诚的儿子李沧哲骗去庄园的校卫,也是一个特别普通的士兵。
看来,这人和那个一样。
周冲拱手:“王爷。”
霍长鹤指指颜如玉:“见过王妃。”
周冲再拱手:“王妃。”
颜如玉对何管事点点头:“劳烦何管事,为大家取白衣来,再搬几张桌子,让他们把兵器放在这里,稍后出来再拿回。”
这事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。
何管事松口气,很快照办。
桌子搬了来,霍长鹤率先把佩剑取下放到桌上。
其它人再没什么可说的,也都照做。
白衣也取了来,每人一件,都穿上,鱼贯入院。
再无人多嘴一句。
到灵堂前,真切看到四处挂白,桌案上香气袅袅,白蜡高燃,案前火盆中烧纸不断,周冲等人心头又是一阵难过。
之前没有亲眼看到,心头更多的是悲愤,其实还是不太愿意相信。
但眼睛真切看到,不得不承认,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