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得可太重了。

颜如玉微蹙眉,看向霍长羡。

霍长羡果然愣了一下,随后极慢地笑笑,手指抹抹脸上刚刚被永昌县主抓出来的血道子。

颜如玉直觉感到不妙。

这个念头刚一出来,霍长羡已经走到梳妆台前,抄起桌上一根簪子,尖端对准自己的脸。

“这点伤怎么够?应该把弄得再重一些,这样我就是那个再没一点优点的人了。”

永昌县主睁大眼睛,制止的话还未说出口,霍长羡手上用力,簪尖在他脸上划开一道皮肉翻卷的血口。

“不!”

永昌县主大声喊,奔过来,双手去捂霍长羡的伤口。

“快,快上药,包扎!”

她惊慌失措,不是因为心疼霍长羡,而是担心这张脸受了伤,留下伤疤,就再和另一个儿子无法一模一样了。

伤可得,伤疤不易去,另一个儿子再来一道相同的伤容易,可她舍不得。

颜如玉眉头越皱越紧。

就在她即将开口制止时,变故再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