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目前为止,对于这个可怕的对手,他还知之甚少。

正想着,门外有轻轻脚步声。

霍长鹤立即下床,打开门。

“母亲。”

“你还没睡?”

“没有,您快进来。”

母子对坐,大夫人拉着他,左看右看,未语泪先流。

“母亲,”霍长鹤拿帕子给她轻擦,“是我不孝。”

“不是,”大夫人笑中有泪,“母亲没有怪你,只是心疼你,我们都知道你是被冤枉的,一直都相信你。”

“鹤儿,你受苦了。”

“母亲,”霍长鹤心头又暖又涩,“我无妨,就是怕连累你们,所以我……”

“我都知道,”大夫人叹口气,“细想就知道了,我们是一家人,你是我的孩子,我岂能不知?

鹤儿,人家如玉和你连堂都没有拜,这一路上,真是多亏了她,你可要好好待她啊!”

“我曾说过,如果你若负她……”

“母亲,放心,我不会负她,永远不会。”

霍长鹤斩钉截铁,大夫人欣慰地点头:“好,好。”

“母亲,说起此事,我还有件事想问您,就是——当初我们给如玉的聘礼,有多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