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流氓兔不顾自己也该报倒的事实,死皮赖脸的非要跟过来。
跟就跟吧,反正我没有什么意见,他要讨刘尹的嫌是他的事情,与我无关。
一路上刘尹也没多说什么,就黑着脸三个字,意有所指“跟屁虫。”
流氓兔讨打的回答:“你管我,我跟的又不是你,我还可以说是你跟着我呢?”这些日子,这两个人常常聚到我家,还真是分不清究竟是谁跟谁。
刘尹不加理会,径直往前走,流氓兔要跟他比赛似的,往前冲,这个两个人啊,怎么会有这么不像两兄弟的兄弟。
按一般常理来说,火车提前20左右钟检票,离上车还有半个小时,我照例去上厕所。流氓兔也跟过来,留下刘尹一个人可怜兮兮的在那边守行李,十分不痛快。
我本想憋一会儿,可一想到火车拥挤的程度,还是算了吧,憋出病来可不好。
三下五除二,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完生理问题,看见流氓兔靠在墙边,一只脚支撑,另一只脚靠在上边,睥睨着我。
“你是上过了还是没有去,没去就快点。”
他没有说话,把我拉到了一个行人不易察觉的角落。
“你干嘛? ”我问。
“没什么,就想跟你到个别。”
“道别哪儿不可以,为什么要在这个臭烘烘的地方。”再说,刘尹还在等着呢。
流氓兔脸上布满黑线,“哪里臭了?”
“就是臭,厕所不臭还叫什么厕……”所字还没有说完,流氓兔突然欺下来,脸不变放大,然后,一个软软热热的东西覆盖在我的唇上。
我在反应过来的第一秒钟推开他:“你干嘛?”我想的脸一定因为生气而发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