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帮兔崽子跑得太快了,没追上。”邵子龙可惜地摇头道。

他追到这里,实在是支撑不住,就一头栽进了这土坑里,至于那支出殡队,早就已经不见踪影了。

“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,你也知道哥的鼻子灵,在追踪的时候闻到了一种特别的香气!”邵子龙道。

“怎么说?”我精神一振。

“你有没有听说过请神香?”邵子龙问。

我想了想,并没有任何印象。

“没听过也正常。”邵子龙道,“这种香十分罕见,据说是制香余家的独门手艺。”

“制香余家?”我心中一动,“鄱阳的余家?”

“对,就是那个余家。”邵子龙道。

这鄱阳余家我还真有所耳闻,这余家世代制香,其制香的手艺千变万化,至少已经有近千年历史。

只不过在百多年前,余家遭逢变故,原本赫赫有名的鄱阳余家,已经不复存在,他们余家的制香手艺也就断了传承。

“哥之所以知道这种香,也是因为我家老头子。”邵子龙道,“我家老头子脾气古怪,不怎么喜欢跟人来往,不过他难得有个老友,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,徐州有名的风水大师刘敬尧。”

这我还真没听过,不过这也正常,我前面十年都住在坟头岭上,风水界有名的人物那么多,我也不可能都知道。

不过对方既然能跟邵子龙的师父成为至交好友,那绝对是个厉害人物。

“没听过也不稀奇,我师父这位老友,早在咱们没出生前,就已经离世了。”邵子龙叹道。

“怎么回事?”我疑惑地问。

邵子龙既然提起这事,就说明这位刘敬尧大师的死,应该跟那请神香有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