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公,人家的脚疼,你给我揉一揉呗。”

顾友长听了便是浑身一抖,这老娘们是突然发的什么神经?

从县城回来,哪根弦搭错了是怎的?

相公……他都多少年没听过这称呼了。

好像还是二弟刚新婚不久,她听到二弟妹这么称呼二弟,便学了起来。

叫了一段时间之后,自己都不习惯,便又开始喊他当家的。

怎么今天……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?

还是这老娘们儿在县城里出了什么事情,心里犯虚了?

顾友长存了个心眼儿,不动声色的回过身。

“脚肿成这样,看过大夫了没有啊?”他看似一脸担忧的低下了头,检查着胡绢子脚上的伤。

可心里却在盘算着,这老娘们可是独自一人在县城里待了一夜啊。

而且听说,第二天她还一个妇人,跟着十几个修城墙的汉子在一起。

谁知道那些汉子都是些什么人?从哪里来的?越想顾友长的心里越不是滋味。

“相公,你给我揉揉呗,你揉几下我就不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