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弟们别怕!他就一把枪!咱们加起来三十多个人!上!砍他!”
话是这么说,道理是这样,但谁敢第一个上?
枪打出头鸟!谁敢当这个出头鸟!
把头三番五次,告诉我不要搞这东西,但我就是喜欢这玩意儿,不管毒蜂也好,还是这把平远街造五四也罢,男人就得有把这玩意儿!就像余师傅的虎神莲花一样,在最关键的时刻绽放!在那一刻,强如谢起榕般的人也只能退避三舍,
我搞这玩意儿从不是为了装样子,就现在,是时候是让它绽放了。
我食指轻动,瞬间勾回了扳机。
“咔嗒....”
我下意识在按。
又是咔嗒一声脆响。
出人意料,没想象中伴随着后坐力的火光炸响,有的只是“咔嗒”一声....就像打火机突然掉地上的声音。
一帮人大眼瞪小眼,目瞪口呆,似乎连说话都不会了。
“你们....你们等等,我看看怎么回事儿。”我道。
我用力拍打枪身,紧接着卸掉弹夹,把枪身举起,看了又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