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桌一侧还有一张椅子，于局拿起小刘做过的笔录就一屁股坐了下去。

“局长，别……”小刘正要阻止，就见椅子上原本坐着的老鬼起身飘到墙角了。

于局一脸不解，“你们今天怎么了，都奇奇怪怪的。”

李政站在门口道：“等佑佑醒了你问佑佑吧，我先忙去了。”

于局低下头看资料，“到底是年轻人，一惊一乍的，遇到点事就慌得没了正形，就是缺乏锻炼。”

小刘聪明地闭上嘴，继续问问题，落笔已经由一开始的颤抖虚浮转为稳如泰山，字迹都行云流水，杠杠有力。

他算明白了，这玩意，见多了也就不怕了。

越怕就越见，警察克服任何恐惧不都是这么练出来的吗？

佑佑醒了就要尿尿，叶淘淘又给她擦洗了下小脸，才抱着她去找于局长。

于局长在书房都有些懵了。

他见小刘审问完一个又一个，真要怀疑小刘精神出了问题。

他们这是捅了鬼窝吗？

【伯伯这是在干嘛？一群群鬼都围在他身边看他手里的东东，他肿么就不知道咧？】

于局长一听到佑佑的心声就知道她醒了。

不对，佑佑刚刚说什么来着？

【哎呀，老爷爷，你离伯伯远点哦，虽然伯伯无意伤你，但是他身上的正气对你也不好滴啦。你的胡子都落到伯伯头上去啦。】

不知道为什么，佑佑说这话的时候，于局长竟然真的感觉到有一股阴风在自己的头上飘。

“佑佑，你睡醒啦。”于局长起身走来就想把佑佑抱过去。

【嗷，伯伯，你踩到鬼鬼阿姨的腿腿啦。】

于局长脚步一顿，总算明白过来李政给他带路时拐来拐去的行为了。

【鬼鬼阿姨，你的腿断啦就收好，不要到处扔，这要哪一天找不到了投胎后就是个残疾啦！】佑佑望着地上咿咿呀呀道。

于局长：……

不行，他得站在原地缓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