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脊有些发凉的贺胥言抬眸看向她,想从她脸上看出点开玩笑的意味。

“顾丝浓,有些玩笑是不能乱开的。”

“我检查报告都给你看过了,更何况贺康是你们贺家的医院,难道我还能做假?不信的话你去问你三哥。”

贺胥言的额头和鼻尖,慢慢渗出了零星细汗,顾丝浓抬起手用衣袖替他擦了擦。

“瞧你,怎么出了那么多汗?”

病房门外的贺玹禹,悄悄地离开了现场,回到办公室的他思虑了良久。

他不知道应不应该把这事告诉贺老大,毕竟臭小子和顾丝浓这事可大可小。

一阵手机铃声,打断了他的思虑。

“大哥,找我有事?”

“没什么重要的事,我就是想问问你和丝浓聊的怎么样了?”

闻言,贺玹禹将手机从左耳转换到了右耳畔,接着又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。

听出了他的不对劲,贺烬阳笑问:“怎么了?两个人聊的不好?”

“不是聊的不好是压根就没聊,老大你牵错红线了。”

贺烬阳纳闷:“牵错红线?”

“是啊,顾丝浓怀孕了,现在就在我们医院保胎呢。”

“保胎?顾丝浓?” 他越听越糊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