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不定是在做什么不好的行业呢。就凭她那漂亮脸蛋和身段,在首都肯定有人乐意出高价……”
沈长贵听到这话,顿时火冒三丈,眼睛一瞪,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。
大声骂道:“你们胡说八道些什么!我家悦悦是个正经孩子,怎么可能做那种事!”
“你们别把人想得那么坏!我家悦悦从小就懂事,学习又好,考上大学那是理所当然的!”
“长贵,你别不承认。就你家这条件,怎么可能供她上大学?指不定就是在北平卖呢。”
赵二牛不依不饶,继续嘲讽道,还故意把卖这个字说得很重。
沈长贵气得浑身发抖,双手紧紧握拳,大声反驳道:“我这个做老子的是没钱,但我家悦悦有本事!”
“她年纪轻轻就长得漂亮,身段又好,读初中的时候就有公子哥喜欢。”
“每个星期都有汽车来回接送,你们又不是没有看到过!那可是实打实的事儿!”
这一句话,直接让同村人都沉默了。
因为他们确实看到过很多次,而且持续了足足三年。
那辆黑色的轿车,每周五送沈悦回村,每周日又来接沈悦上高中,回回从村子口路过,停在沈家。
尤其是那车身擦得锃亮,车身反射着阳光。
沈长贵见大家不说话,继续骂道:“你们就是嫉妒,嫉妒我家女儿有本事!”
“能给我找个有钱的好女婿,给自己找个好老公!”
“我家悦悦以后肯定有大出息,到时候让你们都刮目相看!”
这时,又有人不服气了,嘲讽道:“你说得这么好,过年的时候,也没见你那好女婿来拜年啊?”
说话的是村里的刘婶,她双手抱在胸前,脸上带着一丝轻蔑的笑。
沈长贵梗着脖子说道:“你我这种死种地的懂什么?”
“有钱人都很忙碌,读了大学离着那么远,哪有空来拜年?”
“人家那是干大事的人,不像咱们,一辈子守着这几亩地。”
同村人呵呵地不屑地笑着,有人反驳道:“过年可是会放寒假的,哪怕大学的寒假比较短,可也至少有大半个月,怎么可能没有时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