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月殊笑着转身离开。

我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慌张。

她为什么不生气?为什么不像从前一样乱发脾气?

我想不通为什么,开上车去到江呈至家。

江呈至还与他母亲一起住在原来的平房里,一条楼梯隔开了两个房间。

只不过屋子里换了些新家具,看起来比从前简洁温馨了许多。

“江亦快尝尝,这是我刚做出来的红烧肉。我记得你以前最爱吃,还有米浆糕,还在蒸着,好了婶就给你拿来。”

江呈至的母亲春娟热情地招呼着我。

闻着鲜香可口的红烧肉和清蒸河虾,我只觉得没喝酒,心口就热了。

“婶,您别忙活。我就是自己人一样,别拿我当客人。”

我拉着春娟婶,让她坐下跟我们一起吃。

春娟婶拿起手边的酒杯,眼角微微泛红:“要不是你把酒厂重新开回来,我们家阿至还在外面跑船,我一年也见不到他两回。”

“江亦,我们全家都该给你磕头。”

说着她便滑了下去,作势要磕头。

我心中一急,也滑跪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