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月殊的手轻拍男人的后背:“你放心,我会一直在这。这件事我也一定会在站在你这边......”

试问哪个男人会容忍自己的女人,在自己失意难过的时候,亲眼看着她安慰别的男人?

我站起身,气得只想冲出去将这个该死的男人胖揍一顿。

但却听到盛月殊轻喊他的名字:“阿楚永远是我的阿楚,没有人可以替代你的身份。”

我篡起的拳头,瞬间松开。

这个男人,竟然是她心中那个念念不忘的阿楚?

刚才所有的气愤,在此刻尽数消散。

可笑,我有什么资格跟他争?

我现在盛月殊丈夫的身份,都是靠着与阿楚有几分相像,成为他的影子得来的。

要是现在出现在他们俩面前,呵,我不是自讨没趣吗?

我退后几步,从另一个方向落荒而逃。

这份酸楚,我最终选择独自咀嚼。

-

在街头毫无目的晃荡着,最终我出现在医院里,夏徹的病房门口。

此刻我唯一能够问责的人只有蔡贞。

我闯进病房,一言不发拽起她的手将她拖到门口。

“你干什么?江亦你疯了吗你给我松手!”

蔡贞扯着我的手,挣扎着甩开我。

我将手中的亲子鉴定摔在她的胸前,愤怒的嘶喊声从胸腔中咆哮而出:“你到底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