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怀远的脸色微微一滞:“你要去酒会?谁叫的你?”

我在一旁听得一愣,这话问的有点意思。

似乎这个酒会他并不想让盛月殊参加。

“看来爸爸和各位叔伯们不想我去,是想趁机与伯朗先生进行交涉吧?”

盛月殊一击就中,盛怀远的脸色灰了几分:“没有人不让你去。”

“爸爸,我们才是一家人。你为什么要跟别人站在一起对付我呢?”

盛月殊语气里带着一丝娇俏去质问盛怀远。

这事儿的确做的不地道。

盛怀远直接已读乱回:“今天你和江亦看中的,所有的消费都算爸爸的。一会儿爸爸买单。”

“那你说,你们今晚有什么打算?”盛月殊,穷追不舍地逼问着。

季月娴上前挽着盛月殊的胳膊,亲昵道:“月月,你误会你爸爸了。为了外资项目那件事情,你可得罪了不少人,你爸爸不想让你去还不是怕你被人说,受欺负嘛。”

我的视线落在季月娴微微隆起的肚子上,这几天都挺安稳的,难道说保胎已经保住了吗?

盛月殊小心翼翼地将季月娴的手,轻轻拿开:“您还是离我远一点比较好。”

“你是我女儿,我不怕的。”季月娴笑着道。

“呵呵,你不怕我怕呀。”盛月殊反驳道。

“这......”季月娴的脸上尴尬了几分,讪讪地收回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