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不能别胡说八道?这个医生跟你是认识的,我怎么可能跟他串通?再说了人家跟我串通了有什么好处吗?”

我这个无名无利的将死之人,只会被人不断地抛弃,哪里还会有愿意跟我沆瀣一气?

人在接受一个难以相信的事实时,总是需要一个过程。

显然盛月殊此刻就处在这个过程中。

“避孕药难道还有别的什么迷幻作用吗?”她冷不丁地问道。

显然她宁可相信我现在给她下的是情药,也不愿意承认这就是避孕作用的避孕药。

“盛月殊,你听清楚。这就是避孕药,就是你想得那样只是为了避孕而给你吃的,避孕药。”

我不想再看着她继续自欺欺人,将她不愿意相信的实情告诉她。

她脸上有那么一瞬出现一种灰败的神情。

“所以,你碰我了?”

午夜的医院大厅格外的安静。

而她这句质问,声音重得格外突兀。

零零散散路过病人和值班的护士都往这边看过来。

为了不让其他人继续看我们的笑话,我拉着盛月殊往医院外边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