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宏伟哥,你现在这个身份,不值当着冒这种险,而且,县城也不大,喝了酒找个代驾,千万别喝酒开车。”
韶宏伟道:“那是自然。这种低级错误,我是不会犯的。”
“那天的事,我只是好奇,今天偶然想起来就问问。”
柏美奚也道:“我觉得也是,你根本犯不上啊!”
“堂堂县委办副主任,不对……”说到这儿,柏美奚猛然想起来,就瞪大了眼睛说道:“宏伟哥,说了大半天,正事还没说。”
“你昨天不是说,鲁书记和组织部长找你谈话,要提拔你当县委办主任,还要进常委班子吗?”
“快,快告诉我,进展怎么样了?”
韶宏伟脸上溢出志得意满的神情,缓缓地点着头道:“搞定了,今天已经下文了。”
“噢……耶……”柏美奚猛地站起,因动作过大,差点把饭桌带翻。
她连忙收了一下动作,横着身子挪到韶宏伟面前,抱住他狠狠地吻了上去。
这一吻,柏美奚用了力,临了,竟然咬了一下他的下唇。
“哎哟……”
韶宏伟轻呼了一声:“你怎么还咬人呢,属狗的啊!”
柏美奚再次扑上来,抱着他吻。
吻完,贪婪地舔着刚才咬的部位,“我就是属狗的,是小母狗。”
韶宏伟知道柏美奚骨子里对自己当年拒绝她,心里一直埋藏这怨恨。
但这怨恨又被现在两人的炽热所覆盖,大多时候,隐匿不见。
一旦遇到这种极兴奋时,这种爱恨交织的情绪,就会不受控制地冒出来。
表现形式自然就是像刚才的柏美奚这样。
韶宏伟理解地笑着道:“你要是小母狗,我就是一条公的大狼狗。”
说着,猛地起身,拦腰抱起柏美奚就往客厅走。
柏美奚并不挣扎,两手圈住韶宏伟的脖颈,将头贴在他的脸上。
到了客厅,韶宏伟将柏美奚往沙发上一扔,随即扑了上去。
两人一边激吻,一边呼吸扯着对方的衣服。
不一会儿,客厅的沙发上只剩下两条赤条条的身影。
娇喘声,似痛苦似快乐的哼鸣声,交织响起。
两人从沙发上,滚到地板上。
再从地板到楼梯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