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得马寡妇满嘴湿津津地,愣愣地抬头看着他,不知所措。
范旭彪喘着粗气,对着电话说道:“你们在、在那儿等着,我、我这就过去。”
挂了手机,见马寡妇扭过头去,满脸的不高兴。范旭彪又改了主意,伸手颠了颠她雪白的巨峰,说道:
“心肝宝贝,这时候我怎么舍得走呢,我再打个电话。”
随即,拨打了派出所所长秦江涛的电话。
在铃声响起的同时,他挪动着肥胖的身子,下了床,赤身站在床边。
他这样做,是出于谨慎和对秦所长的尊重。
如果还像刚才那样与秦江涛通话,范旭彪担心对方听出破绽来。
秦江涛是干什么的,这点侦查能力还是有的。
两个人很熟,也知道他经常大白天的,说不定会和哪个女人来一发的习惯。
电话里,范旭彪渲染了一下范老邪的伤势,请求秦江涛亲自带人过来,主持正义。
电话那边说,不行啊,你得请示一下黄书记。
范旭彪奇怪,这事怎么还得请示黄书记?
秦江涛告诉他,听说新任县委书记上午要来镇上,所里全体都在待命。
范旭彪只好给黄晓坡打了个电话,把范老邪挨打的事又渲染了一下。
没想到,黄晓坡竟然同意派出所处警。
得到肯定的答复后,范旭彪舒了一口气,心头是又气又喜。
气的是,范东平这个老东西,虽然是范氏本家,自从自己夺了他的村支书位置后,一直耿耿于怀,凡事都和自己作对。
村里平时有个大事小情,公开反对也就罢了。
尤其在采石挖沙和蔬菜基地这两件事上,明着跟自己唱对台戏,经常坏了自己的好事。
喜的是,这次可算被自己抓到把柄了,打伤了人,那可不是小事。这次要好好整治整治他。
得知范老邪肩膀受伤,疼的不能动弹,有可能是骨折时,范旭彪甚至认为打的还不够狠。
如果再狠一点,最好打残,或者打死了,那才值得庆贺呢。
不是自己和范老邪有仇,后者毕竟是自己最得力的干将。
自己的目的是,宁可牺牲得力的干将,也要狠狠地治范东平的罪。
而把人打成轻伤、重伤,或者打死,相对的判刑可是不一样的。
虽然美中不足,但听范老邪的手下说,可能打骨折了,好歹也够得上伤害罪了。
哼,打狗还得看看主人呢?敢打老子的人,这下有这老东西好看的。
有黄晓坡撑腰,加上秦江涛这层关系,非让他蹲笆篱子不可,连带着把他村东头那八间大瓦房赔给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