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开黄腔,我才脸红的,”我又一次嘴快过了脑子。

秦墨眉头皱紧,“我?开,什么,黄腔了?”

他舌头也打结了,耳尖也红了。

嗯?

他不知道?

还是他在装?

刚才他都那样说了......

我才不信他是真不懂,反正已经说了便也不顾忌了:“你问我怎么知道你硬?”

秦墨微僵,接着便喉结快速的耸动了两下,“我说的硬是指......”

后面的话他顿住,耳朵上的红晕呈发散式漫延。

他似乎现在才反应过来我理解的硬是指什么。

看着他羞红的样子,这下我信了,信他说的硬,不是我想的那种硬。

这下换我尴尬了,真是尴尬的原地能抠出三室一厅。

可我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他了,于是我仗着脸红又作死的问,“你说的硬是什么硬?”

秦墨坐正身子,扯了扯领口,“开车!”

我看着他臊红的脸,还有鼻尖的汗珠,抿着唇笑了。

秦墨把脸转到一边,我也没再继续作死,老实的开了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