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不怀好意的哄笑,“没玩过这么好的吧?”

红脸的男人看向坐在行军床上那人,口齿不清的开口,“梁哥,我带回来的人,怎么也要让我先睡吧!”

叫梁哥的男人冷哼道,“你们几个还不把她弄死?人留着有用。”

“梁哥,你以为老板真让她活着回去?”红脸男人阴狠的道,“反正早晚也是死。”

梁哥目光扫过来,一时没说话。

陈惜墨惶恐挣扎,“你们老板是不是姓朱?就算这次他得逞了,他儿子被无罪释放,案子也有追诉期,你们动了我,我妈会让他儿子再被抓回去,判死刑,立刻枪毙!”

她声音果断干脆,说的几个男人一愣,都看向梁哥,“她说的是真的吗?”

梁哥把烟头扔在地上,狠狠一碾,“我哪知道?别坏了老板的大事,先别动她了!”

几人听了梁哥的话有些悻悻,不甘的瞥了眼陈惜墨,都向着行军床走去。

灯光照在陈惜墨煞白的脸上,她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,只觉浑身冰冷。

半醉的那个男人时不时的转头看向陈惜墨,眼神像是蛇信子一样在她身上游走,又灌了半瓶酒后,起身晃晃悠悠的向着陈惜墨走过来,不怀好意的盯着她瞧。